「雲雀學長,在你眼裡……我到底是什麼?」
站在落地窗前的雲雀轉過身來,向上微挑的鳳眼凝視著面前滿臉不安的小兔子。向來就膽小的阿綱看別沉默不語的雲雀,嚇得雙肩一顫,瞠大兩隻水靈的眼睛望著雲雀,儼如一隻犯了錯準備接受審判的可憐動物。
雲雀眼裡閃過一絲寂寞,緩緩伸出手想去輕揉搓阿綱的頭髮。連他自己也沒有發現──這是他寵溺最喜歡的人時,獨有的動作。
誰料阿綱好像誤會了他的意思,居然緊緊閉起眼睛,退後了一大步。
「……怕我打你嗎?」
聽到雲雀異常低沉的聲音,阿綱微微睜開一隻眼,從眼簾下窺視雲雀的表情,頓時一愕──那是多麼無助的神情。
雲雀把眼神移開,沉默一下子在兩人之間漫涎。阿綱低下頭,悄悄把藏在背後的巧克力用力握得更緊了。良久,雲雀輕啟唇。
「你明明知道我不會。」
阿綱混身一抖,抬起頭望著一面受傷神色的雲雀,褐色的眼裡漸漸冒起水氣,眼前黑色的身影模糊起來,只剩下那暗紅色的風紀臂章在他面前晃盪。
滴答──
那是傷心至極時,愛戀隨著淚水散落在地上的聲音。
雲雀驚訝地回過頭,不自覺地伸出手掌接住了從阿綱眼眶裡滾出來的第二滴水珠。眼淚在他手中,帶得些微微滾燙的溫度,燙得他有點無所適從,心臟被揪得緊緊的,無法呼吸。
兩手,環抱雲雀腰間。阿綱把臉埋在雲雀的胸膛前,聲音悶悶的道:「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?」
沉默。
「說啊!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?還是要是我今天沒聽到你跟里包恩的對話,你根本就沒打算通知我,你要去意大利的事?」阿綱把雲雀背後的衣服抓得皺巴巴,抬起臉來朝雲雀聲嘶力竭的吶喊著,悲不可抑的淚水從泛紅的眼眶洶湧出來,使雲雀胸前的衣衫濕了大一片。
「……結果,我在你眼裡什麼也不是。」
阿綱輕笑,嘲諷著自己一直以來所付出的感情,根本就不會得到回報。他鬆開手,站直身子。
「別亂想。」雲雀安靜了很久,終於換上微笑。「我只是要去意大利一趟,沒說不會回來。小嬰兒說我只要去意大利就能知道你的心意了。」
「不要騙我,不喜歡我可以直說。任何人都可以騙我但就是你不可以!」因為是他最珍愛的人,所以即使明知道是謊話他也會選擇相信。那就等同於,給了他希望之後,一下把他從雲端拉下來,還要狠狠地多補上一腳。
「我不會騙你。」雲雀認真的說道。「我無法確定未來,但是不論過去、現在,都一樣……」
「喜歡你。」
喜歡得不能自已。當你高興,我也會開心;當你生氣,我會不知所措;當你難過,我的心仿似被挖空了一般──從來,沒有一個人能如此牽動他的心情。
轟!面對赤裸裸的表白,阿綱臉上炸開了紅暈,嘴角卻壓抑不住的漸漸往上揚。是謊話也好,將來一顆心會愛得鮮血淋漓也好,現在,只想相信眼前最愛的人。
「我、我也喜……喜歡雲雀學長!那雲雀學長是不、不用去意大利了嗎?」
聽了阿綱的話,雲雀高興地笑了起來,笑容在臉上逐漸擴大。「不,意大利還是要去。我跟小嬰兒約好了,『知道澤田綱吉的真正心意的話必須前往意大利』,他是這樣說的。」
阿綱眨眨眼睛,把眼中的疑惑表露無遺。
「我要去意大利,把那些什麼黑手黨的人都咬殺掉。」
「……咦咦咦咦!」阿綱瞪大眼睛望著雲雀,一臉愕然。「為、為什麼要咬殺黑手黨的人啊?」他也是黑手黨啊雲雀學長!
「小嬰兒說的,那些人要殺你。」雲雀眼中閃過精光,低頭在阿綱唇上偷香。
阿綱心中一動,微笑起來,搖頭,把手裡握住的心型巧克力遞至雲雀面前。「有雲雀學長在我身邊,他們是不敢殺我的,也殺不了我,因為雲雀學長是最強的人,他會一直守護著我。我是這樣堅信的。」
「所以,請你留在我身邊,哪兒也……別去。」
「雲雀學長,情人節快樂。」
站在落地窗前的雲雀轉過身來,向上微挑的鳳眼凝視著面前滿臉不安的小兔子。向來就膽小的阿綱看別沉默不語的雲雀,嚇得雙肩一顫,瞠大兩隻水靈的眼睛望著雲雀,儼如一隻犯了錯準備接受審判的可憐動物。
雲雀眼裡閃過一絲寂寞,緩緩伸出手想去輕揉搓阿綱的頭髮。連他自己也沒有發現──這是他寵溺最喜歡的人時,獨有的動作。
誰料阿綱好像誤會了他的意思,居然緊緊閉起眼睛,退後了一大步。
「……怕我打你嗎?」
聽到雲雀異常低沉的聲音,阿綱微微睜開一隻眼,從眼簾下窺視雲雀的表情,頓時一愕──那是多麼無助的神情。
雲雀把眼神移開,沉默一下子在兩人之間漫涎。阿綱低下頭,悄悄把藏在背後的巧克力用力握得更緊了。良久,雲雀輕啟唇。
「你明明知道我不會。」
阿綱混身一抖,抬起頭望著一面受傷神色的雲雀,褐色的眼裡漸漸冒起水氣,眼前黑色的身影模糊起來,只剩下那暗紅色的風紀臂章在他面前晃盪。
滴答──
那是傷心至極時,愛戀隨著淚水散落在地上的聲音。
雲雀驚訝地回過頭,不自覺地伸出手掌接住了從阿綱眼眶裡滾出來的第二滴水珠。眼淚在他手中,帶得些微微滾燙的溫度,燙得他有點無所適從,心臟被揪得緊緊的,無法呼吸。
兩手,環抱雲雀腰間。阿綱把臉埋在雲雀的胸膛前,聲音悶悶的道:「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?」
沉默。
「說啊!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?還是要是我今天沒聽到你跟里包恩的對話,你根本就沒打算通知我,你要去意大利的事?」阿綱把雲雀背後的衣服抓得皺巴巴,抬起臉來朝雲雀聲嘶力竭的吶喊著,悲不可抑的淚水從泛紅的眼眶洶湧出來,使雲雀胸前的衣衫濕了大一片。
「……結果,我在你眼裡什麼也不是。」
阿綱輕笑,嘲諷著自己一直以來所付出的感情,根本就不會得到回報。他鬆開手,站直身子。
「別亂想。」雲雀安靜了很久,終於換上微笑。「我只是要去意大利一趟,沒說不會回來。小嬰兒說我只要去意大利就能知道你的心意了。」
「不要騙我,不喜歡我可以直說。任何人都可以騙我但就是你不可以!」因為是他最珍愛的人,所以即使明知道是謊話他也會選擇相信。那就等同於,給了他希望之後,一下把他從雲端拉下來,還要狠狠地多補上一腳。
「我不會騙你。」雲雀認真的說道。「我無法確定未來,但是不論過去、現在,都一樣……」
「喜歡你。」
喜歡得不能自已。當你高興,我也會開心;當你生氣,我會不知所措;當你難過,我的心仿似被挖空了一般──從來,沒有一個人能如此牽動他的心情。
轟!面對赤裸裸的表白,阿綱臉上炸開了紅暈,嘴角卻壓抑不住的漸漸往上揚。是謊話也好,將來一顆心會愛得鮮血淋漓也好,現在,只想相信眼前最愛的人。
「我、我也喜……喜歡雲雀學長!那雲雀學長是不、不用去意大利了嗎?」
聽了阿綱的話,雲雀高興地笑了起來,笑容在臉上逐漸擴大。「不,意大利還是要去。我跟小嬰兒約好了,『知道澤田綱吉的真正心意的話必須前往意大利』,他是這樣說的。」
阿綱眨眨眼睛,把眼中的疑惑表露無遺。
「我要去意大利,把那些什麼黑手黨的人都咬殺掉。」
「……咦咦咦咦!」阿綱瞪大眼睛望著雲雀,一臉愕然。「為、為什麼要咬殺黑手黨的人啊?」他也是黑手黨啊雲雀學長!
「小嬰兒說的,那些人要殺你。」雲雀眼中閃過精光,低頭在阿綱唇上偷香。
阿綱心中一動,微笑起來,搖頭,把手裡握住的心型巧克力遞至雲雀面前。「有雲雀學長在我身邊,他們是不敢殺我的,也殺不了我,因為雲雀學長是最強的人,他會一直守護著我。我是這樣堅信的。」
「所以,請你留在我身邊,哪兒也……別去。」
「雲雀學長,情人節快樂。」